“乖。”林雨萍摸了摸沈璃清的头：“来，学姐帮你揉揉哦..”
学姐的动作自然到甚至让沈璃清怀疑起自己来，仿佛刚才的那些只不过是错觉。
“这里吗？”指头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，刺痛之余居然还夹杂着隐秘的快感。
“嗯..！”沈璃清一下子没压住声音，小小地申银了一声。
“小璃清还真是敏感啊？”林雨萍坏笑着，手上连压了好几下，直激得她叫声连连。
笑嘻嘻地又在那个位置怼了几下，看着沈璃清因为舒服过头而混乱迷茫的样子，林雨萍煞是开心：“有那么疼吗？叫得那么厉害~”
说完，她倏地凑到沈璃清的耳边，用很轻的声音循循善诱道：“喜欢这个么...小璃清。”
沈璃清难以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因为她的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绝妙的享受中，从一开始的刺痛到酸酸涨涨的，再到后来的汹涌澎湃的快乐。
恍惚间她像是置身于沙滩上，浪潮一波接一波，打湿她，吞没她，带她来到未知的领域，她感到危险，但却心甘情愿地迷醉在这海洋中，任由海水灌进脑袋里，连思想都溺死。
“做女孩子很舒服吧？”学姐的话像是恶魔的低语，让人不禁想要进一步堕落沉沦，放松自己的戒心。
“好舒服、喜欢..”沈璃清只觉得脑袋晕晕的，还没从刚才的强烈快感中回过神来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。
她目光迷离，不知是在看向哪里，只有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两下，双腿夹紧又松开，脸上显出醉酒般的酡红。
林雨萍满意地踩下了油门，看来是暂时索取够了，车子又一次驶向它本该去的方向。
太阳下山以后，就轮到月亮来照亮人间了，只是它并不很亮，甚至不如城市的灯火，近而晃眼，虽没法带来温暖，却同样能让人心安。
行驶在笔直的马路上，林雨萍感觉这条路似乎好远好远，永远都不会走完，她们会一直走上很久很久的时间。
沈璃清有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安全带，探身到下面去翻自己刚才掉在下面的眼镜。
车里播放着音乐，女歌手的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，像是在幽幽叙述一段故事。
不是中文的，听起来像是日语歌。
沈璃清捡回了自己的眼镜，用衣服擦了擦，然后捏着黑色的镜架，把它重新放回该在的地方，视线总算恢复了清晰。
“学姐..”她轻轻唤了一声：“这首歌，是爵士乐吗？”
“嗯？小璃清你还知道这个？”林雨萍显然有点意外，在她眼里这个小家伙还真称得上是不谙世事，何况很多人都对艺术这些东西没什么了解的。
“猜的。”她漫不经心地说着，伸出了手，像是在随意跳着舞一般舞动了两下手臂，指尖在空气中流连了几圈，学过钢琴的林雨萍一下子看出她是在弹某种调子。
那调子和车里回荡着的钢琴声竟然如出一辙！
林雨萍吃惊道：“学过音乐？”
“我想学来着。”沈璃清侧过脸，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：“音乐听起来让人很舒服，我很喜欢的。”
说着，她的表情又很快暗沉下去：“不过...那要好多好多钱。”
那些钱是她想都不敢想的，一节课就要几千几万，一只乐器也要好几千。
她顶多能偶尔用自己妈妈小时候吹过的口琴，在闲下来的时候吹几首曲子。
而且就连那口琴也早就被家里人丢掉了。
所谓艺术这东西，本来就和大多数人无缘吧。
“我家里有钢琴的，你要不要试着弹弹？”看到她那副失落的模样，林雨萍也觉得闷闷的，不由安慰道：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沈璃清闻言，一下兴奋起来，像是看到肉的狗狗似的猛然把身子凑过去：“可以吗！真的？”
那镜片下的眼睛里闪着光，晶亮晶亮的，澄澈极了，林雨萍只在孩子身上见到过那么纯净的眼神。
想去吻。
“嗯，真的。”林雨萍深吸了一口气，别开视线，目视前方装作自己在专心开车：“下次来我家，我就教你。”
“好耶！！”沈璃清欢呼雀跃，要不是安全带已经老老实实扣了回去，估计人都要蹦起来了。
她可是想学好久了！现在有个人要免费教她，那不是天上掉大馅儿饼？而且还是她的学姐耶！
这馅饼又大又香，沈璃清都不知道怎么啃好了。
“我们快到咯，小璃清饿了没？”还没等她从刚才的喜悦中缓过来，林雨萍就抛出了另一个话题。
被这么一问，沈璃清还真觉得有点想吃东西，毕竟中午那碗饺子她没吃两口就丢在那了，就算她食量小，一天不吃饭也是有点不好受的。
因为常年忍饥挨饿，她对胃部的感觉早就麻痹掉一部分了，只是把很想吃东西的感觉以及到时间要吃饭这件事跟“饿”强行划上等号而已。
不过她还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总感觉只要这样顺着学姐的话，就能让学姐多宠爱自己一点。
果然，林雨萍伸出手来，搔了搔她的后颈，又摩挲到肩窝的位置，在那儿流连了一会。
沈璃清被逗弄得发出微弱的嘤咛声，却还是下意识蹭了蹭学姐的手，表现得乖顺可爱。
眼见到了此行的终点，林雨萍这才收回手，驾驶车子开进停车场。
下了车，沈璃清马上被眼前建筑的装潢震撼到了。
她虽然完全不懂这些，但光是看也能看出这种高端大气的地方不是平民能来的。
“那个...学姐......”她有些战战兢兢地往林雨萍身边凑，但是又不敢靠得太近，一时之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，慌乱到快要晕掉了。
还是林雨萍把她的手牵起来，略微用力地握了握：“没事的，吃个饭而已。”
是喔，吃个饭而已，估计也就几千块吧。不对，也可能几万块？
反正沈璃清不知道，也猜不到是个什么价，就是觉得自己会不会直接被门卫拦住，说什么穿着这种衣服也配来我们这里吃饭之类的话。
还好就是这种剧情并没有发生，她只是因为太慌慌张张被别人多看了两眼而已。
进了大堂，天花板上吊着的大灯明灿灿的，又不会让人觉得刺眼，是柔和的暖光，映照在整个大厅，显得这里金碧辉煌。
“您好两位女士，请出示您的预约号码。”衣着整齐的女接待温和而略带热情地说道。
林雨萍把手机给她看了眼，对方恭敬地回道：“好的，请随我们的侍者到三楼房间用餐，祝您用餐愉快。”
接着，一名侍者就从旁走了过来，带着两人上了电梯（沈璃清进大观园式感慨：哇，连电梯都这么值钱的样子！）。
又走了一会儿，到了一扇门前，侍者将之打开：“两位女士请。”
“好的，你可以走了。”林雨萍突然温声开口：“菜就按之前订好的来，需要追加我会再叫你们的。”
“好的女士。”侍者很快离开了，装修华丽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。
“他是做错什么了吗？”沈璃清有些疑惑地问。
“没有啊？”林雨萍坐在椅子上，动作散漫道：“我就是看着别人规规矩矩的样子有点不舒服而已。”
这倒是确实，这里的服务人员那些平滑到机械的动作，让沈璃清也很是别扭。
看多了的话，估计以后进门先迈左脚还是右脚都得想想。
“嗯哼，对了。”林雨萍把手里拎着的黑口袋丢在了桌子上。
“这些东西，你拿去换上。”
什么东西..？沈璃清有点好奇，她也是刚刚才看见这个袋子，之前光是看整个饭店的装潢都已经目不暇接了，虽然那些摆设她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，但不妨碍她看不是？
她两三步走到桌子前，打开了袋子。
“呃..学姐....”她人都快傻掉了。
这、这里面分明就是，就是女装吧？！
还很恶趣味地把胖次摆在最上面，要不要这么...
“怎么了？忘记我们的约定啦？”林雨萍单手托腮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约定——是约好了交往的前提是做女孩子来着，但沈璃清也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她一下萎下去了，嘟着嘴说道：“好吧..人家穿就是了嘛....”
说完，她突然又想到什么，支支吾吾问道：“但、但是、那个..总不能当着学姐面换吧...？”
林雨萍点了点头，恍然大悟：“嗯~确实。”
“那你也可以去厕所里换。”
“......”
自己去男厕所里换衣服出来，会被围观的吧？
“我、我..”沈璃清自暴自弃了：“我在这里换好了。”
“嘛，我不会盯着你看的啦，除非你希望我看？”林雨萍笑嘻嘻地清了清嗓子，学着沈璃清的口吻：“学、学姐..请...看着我......”
“这样？”
沈璃清一下子羞愤到有种要把那些衣物甩到流氓学姐脸上的冲动。
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学姐的。
她开始老老实实地换衣服。
小跑到桌子另一头，在学姐对面的地方坐下，矮下身子借着桌子的掩护开始脱起了衣服。
在这种地方脱掉衣服什么的..有种格外强烈的背德感和羞耻感，让她紧张地直发抖。
要是这种时候有人进来的话，那岂不是糟糕透了，说不定会被当成变态轰出去。
到那个时候，学姐会保护我吗——她胡思乱想之间，已经把那身衣服套了个七七八八。
呃，也不是七七八八...
上身的毛衣确实穿好了，下身的短袜也是，但是那个背带裙，要怎么扣...
正窘迫着，林雨萍开了口：“嗯哼？小家伙需要帮忙吗~”
“不、不用了，我自己能行的...”沈璃清连忙嘴硬道。
开玩笑，自己穿不好衣服，要学姐来帮着穿这种事，也太丢脸了吧？
“喔~那你加油哦？我记得这家店上菜还蛮快的。”林雨萍漫不经心地说着，摆弄起了餐具。
“那、那学姐你快点..拜托来帮帮我嘛....”沈璃清一听，连忙着急起来。
“嗯哼？”闻言，林雨萍慢吞吞地起身，伸了个懒腰，然后慢条斯理地往桌子对面走。
一步、两步、三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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